锁上门还是“再看你一眼,再看你一眼。”不是不舍得离去,而是心有不甘,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再次蹬上单车只至进了储藏室把头顶的帽子取下扔进前面的车筐,却发现没投中,只好把车支住从地上把它捡起准备放进去,这里却意外地发现那两张试卷正贴着靠近语冰的那面竖起在那里呆着,语冰急忙拿出打开一看,果真是她要找的东西,不免有些喜出望外,真是“苦心人天不负”啊,语冰拿着它们飞奔上楼准备给代倾打电话告知一声的,谁知那头的电话只是响,却不再接了,语冰只好半途就挂了,不能让它响它46秒自动挂断,否则就是半点尊严都没了,若是他在乎她的感受,他定然会回个电话给她的,如果不回,那么她也可以是假装无意中碰了重拔健,这样至少她还有点退路。
果真近9:00了,他她没有回电话给她,其实她只不过想向他报告一声,他定然是以为她又要给他增添麻烦的,所以干脆假装没听到,还可以假装也没看到,人微言轻,语冰是第一次在代倾这里感受到了。
都说人要是引起别人的重视,要足够强大起来,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身在异乡,要如何地让自己变得强大呢?学习她已经很努力了,爱情,她也从不想被别人贴上心猿意马的标签的,怎么她就得不到他更多的关注了?本来他可不是这样的,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了,也许爱情在他来说,只是渴了就想着去喝点水,什么都是需要的时候就想它来。听不到他的心声她就只有剩下胡乱的猜测了。
岩儿好像也不大高兴的样子,因为本来是语冰邀请她中午过来吃饭的,只是临到淘米做饭的时候才发现冰箱的牛肉没有取出化冻,显然刚取出的牛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下锅的了,语冰捏了几次像冰块样的东西,突然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最后突然想到木柜橱子里还有些代倾没有吃完的乌贼,也顾不上什么冷水温水的泡了,因为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时间了,而开水还没有烧,又哪来的温水?而岩儿又是无肉不欢的那种,自己对做饭本就没有多在行,明知道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其实说白了,就是自讨苦吃,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岩儿若是不怪才是怪事。
好在岩儿最终听着语冰的解释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提出任何疑义,怎么着海货虽然算不得是肉类,但也算不得是素的,而且是偏向肉类的,所以她也不能捣毁语冰的诚意,但她要帮语冰的忙还是义不容辞的,不然语冰也不会诚惶诚恐地一定要邀她来作客,虽然这里她也算是半个主人,但吃饭则是与她无缘的。
语冰其实也没要岩儿帮什么大忙,不过是想用一顿饭来堵住她的口的吧,原因是当天意再次把抄写的一首很是暧昧的诗递给语冰时,竟无意中被岩儿发现了,当时她就险些大叫起来,被语冰央求着制止了,说是忘不了她的好。
在对待天意这件事上,语冰确实也是有些左右摇摆了,就像岩儿一针见血地说她,“看来你也是想做林徵因了。”她知道的也许远不止在天意这件事上,一切她以为的秘密也许在岩儿那里都已不再是秘密,问题是对于代倾,她是从心底里最不想放弃的一个。
语冰又怎么可能会让天意的事影响到代倾对她的态度呢?只是代倾又岂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