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他脸黑了。

时锦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也黑了。

两个黑人面面相觑，时锦扭头背着他，浑身散发着老娘生气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程清看到她生气的那一刻，脸虽然不黑了，但白了。

她是因为照顾自己太麻烦而生气的吗？

“你在气什么？”

既然不确定，那程清就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什么。”时锦不想自己说出来，要他自己发现出来，要不然显得太刻意了。

“你是因为昨晚照顾我而生气的吗？”

“不是。”

“那你是因为我喝酒？”

“谁管你喝不喝酒。”

“抽烟？？？”

“你昨晚还抽烟了？”时锦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起了风云。

自己是真的不喜欢他抽烟，这几天已经尽量避免了，如果他不能戒，那自己也没办法了。

程清深刻的想了想，“昨晚没抽。”

时锦转过头不想搭理他了。

他又依次说了一些，她都没有反应，心里莫名的慌张，害怕逐渐占据了自己的心房，没来由的烦躁。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吃饭的时候。

他时不时的挑起话题，时锦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是连看他都懒得看了。

程清焦虑不安，不清楚到底是哪一环节发生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