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东方冰舞，帝北城眉头紧紧蹙起，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们一开始就没有遇到血魔琴，或许这样他们就不会有那么一段让他们悲痛的过去。

每次夜深人静，那段记忆都会像针扎似的刺在他的心上，不管当初他是不是有意害死了她，终究是他让她丧了命。

看到画面里她悲痛欲绝的模样，他心里就是抽搐般的疼。

他怎么可以让她那么伤心难过，那么绝望怨恨，想着这个，他心里满是悔恨和愧疚，他知道东方冰舞在努力不记得那件事，自北冥国出发回东川国后，他们都没有再讨论起那个话题，因为一讨论，两人心里都不好过。

那种可怕的画面会让他们心里同时如针扎般刺痛，他们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他们都有心，不是铁打的人，做不到什么都不动容。

毕竟那一世太过让人悲痛，虽然两人不提，但那些清晰的记忆印在他们脑海里在深深的折磨着他们。

他知道东方冰舞心里的痛苦，她只是故意假装坚强，假装镇定和冷静，每天晚上，他都能听到她怨恨的梦呓声，无非是那些记忆在折腾着她。

听着那些话，他只感觉心痛如绞，疼的快要死掉，那一刻，他充满了自责，愧疚，懊悔，那一世的他怎么能够做出那么恶劣的事。

看着面前风姿卓约的少女，他嘴角露着苦涩的笑容。

东方冰舞在看到那些人都是鼻青脸肿后才停下右手指，随着荡气回肠的琴音消失，原本神智不清暴躁的人才停下来，顿时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对方，他们刚刚似乎在做一件很愚蠢的事，怎么会互相动手来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