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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下流：这是？

东方雨：别多想，大家是盟友，看你还算可靠的份上以后大家有事多联系。

我本下流：好吧，那我下了。

东方雨：等一下，人家把号码给你了你不得回给吗？

我本下流：额，好吧，我给你拨回去吧。

凌云摘下头盔，拨了过去，响了两声，正打算挂了，突然通了，但是传来的粗犷的男人声把凌云吓了一跳，凌云试着问：“请问是东方雨吗？我好像打错了。”

“她不在，我是她老公，小子你是谁？”声音一听就不像个好人，但好像又有些耳熟。

“额……”凌云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哈，凌云，让你玩我，现在算扯平了。”凌云总算想起来了这是南宫烈的声音，怪不得耳熟。

“不好意思啊，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南宫逼的。”东方雨的声音传来。

“好吧，还有别的事么？”

“没了，你早点休息吧。”凌云挂断电话，被这么一吓睡意全无，走出房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准备到阳台吹吹风。看见杨佳梦正在阳台，凌云多拿了一罐，走到她旁边，将啤酒递给她，杨佳梦朝凌云笑了笑。

“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有心事的样子。”“嗤”，凌云打开易拉罐，泡沫从罐口涌出，弄了凌云一手。

“你是有多傻，快擦擦。”杨佳梦哭笑不得，将一旁的纸递过来。

“呵呵，还不是为了引你笑啊，看来成功了。”凌云面不改色。

“少来了，我也没有不开心啊。只是今天看见小白轻而易举就解决了林健，我觉得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在这打拼有些不值。我拼了这么多年，还冒着各种危险，却还比不上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凌云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杨佳梦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想多了，小白是靠了她爸爸，但是她爸爸不也是一步一步爬上去，奋斗出来的吗？你也一样，你在这个城市里奋斗，一个女孩子发展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干嘛否定自己的奋斗成果呢？不过你以后倒应该收敛一下，不要这么拼，上次要是我们不去找你，你肯定是要被人算计了，对了，你那个秘书最好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一看他就跟那些什么老总合起伙来算计你。”凌云突然想起那个贼眉鼠眼给杨佳梦倒酒的男人。

“早换了，现在换成一个女生了。在商城没办法，我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后台，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只能尽量小心保全自己。”杨佳梦叹了口气，低着头，单薄的身子让凌云突然有些心疼。

“要是觉得辛苦的话就别做了……”凌云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人家是靠公司生活的，一旦不做以后靠什么生活？

“呵，我不做你养我啊？”杨佳梦转过头，一脸玩味。

“额，你要是吃点粗茶淡饭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养得起……”凌云没有底气。

“好了，跟你闹着玩的，你顾好你的小白就行了。对了，你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不如到我公司里去任个职位吧。”

“我？你开玩笑吧？我什么都不会。”凌云本以为杨佳梦说着玩，抬头看却发现她说得很认真。

“我认真的，我在公司里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你以后可以跟我出去谈判什么的啊，也省得我像上次那样让你们担心。至于会不会的，只要你跟那些老人学一下没多久就会了，也没有什么很高的技术含量的工作。”

“这个行，以后我就当你的小秘吧。”

“听着怪别扭的，咱换个称呼，以后你就跟着我出去应酬签单子，就当个公关吧。”

“我怎么听说好多公关都是要出卖**的……”

“我们是正经公司，再说你是个男的，长得又不咋滴，放心没人会打你主意的。明天我刚好要去陪几个客户吃饭，你跟我一起去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杨佳梦拿着啤酒走了，留下凌云凌乱在风中。

第二天，凌云记得要陪杨佳梦出去，特意大清早洗了个澡，刮了刮胡子，再穿上自己刚毕业时为了面试买的几百块钱的西装试了试，感觉还是挺有一个白领的气质的。正得意着，杨佳梦从门口经过，看了看志满意得的凌云，停下来毫无形象地大笑着。笑声引来另两位女子，看见之后也同样是一脸怪异。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凌云摸着头。

“一看就是没穿过正装，哪有向你这么穿的啊，里面也要配件有领的白色衬衫，脚上也要穿皮鞋。看看你，里面穿着t恤，脚上穿着球鞋，还有，领带要是不会打就别打了。”杨佳梦毫不顾忌凌云的脸面一阵见血。

“额，可是我没有那些啊，我平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