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整个四周白色地板白色天花板也是白色的空间坐了许久，两人也说了许久，便进入了正剧。

如此从以往的每日花费在看书的时间，如今都变成了练习功法修习打坐或者是学习画符的方面。

一点点进步都会叫她心生喜悦，毕竟第一次接触到这般神奇的存在更多的是新奇。

而万老师也会在余因一次次的进步中边指导着边说起下一步的教学计划。

对于这样一个有天赋的学生，万老师恨不得早些遇见收为关门弟子，只是因为时空的限制，他连自己的去处都不能确定，如今在这界面收下一名弟子往后前来也算是有个去处了。

当然这其中的一切余因自然都是不清楚的了，她现在只认真在钻研画符这东西，天赋放在那里，学习进度也有目共睹，再加上这系统空间和现实空间的时间比例关系，说是进步神速也不为过。

“你还没完全开天眼吧！”万老师在一旁观察着余因的心性，另一边无意发现了这个事实。

“是的，老师。”面对如此大能的存在，恭敬孝敬都是不可免的。

“你来。”

余因走到这老师面前的时候，只见男人将右手伸出在余因额头上方覆盖住，然后叫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受这天地，这世间万物，这人间百态。

感受到额头中传来阵阵清清凉凉的感觉，余因在心中则默背着《道德经》中的内容：“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

“睁眼吧，试试能感受到什么？”万老师说道，用手擦擦额头的虚汗，为成年人开天眼着实是有些费劲的。

余因睁眼看着这仍旧空荡荡的空间，感受着。

“天地本为一物，混沌初开历由万年变为如此，我能看出的是，人的气数，过往未来以及尘缘末世。”

“哈哈哈，不错，即为如此。”万老师开怀大笑，想来也是没有想法这学生竟然似乎天生吃这碗饭，若是生活在他那年代，无论如何也得拐回去作为闭门弟子才是。

“你可知要注意：非生死万中无一的情况下才能使用你的能力，否则便是折寿，平日里随意看看人的气数这都无妨，对于其他的还是得有份自己的掂量着。”万老师严肃的说道，他见过太多的不知天高地厚预测未来看似一时风光，最后的结果岂止是折寿，死相更是惨不忍睹，更有曝尸荒野者数不胜数。

“学生知道，定不做有损自身性命之事。”余因回道，这一生本就苟且偷生得来，在折寿个十年八年，这年龄怕是会变成负数，再说了她看过那么多书自然也是知道的透露天机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这也是取自于佛曰：不可说。

不止是不可说，更是不能说，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