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华讶然看他：“为什么她不能挑刺？”

付飞飞皱眉：“我以为她应该知足。”

卫华笑笑，意味深长地道：“她有足够的能力来过上好生活，也有足够的眼光来评价他人，那自然就有资格来挑刺。子浩要娶的女人，绝不会是一个应声虫。阳光集团的未来董事长夫人，也不能再是一个唯唯诺诺没主见只有脸的花瓶。”

付飞飞听懂了这个“再”字。

翁和美单纯没什么心机，但也导致了李长城与李子浩两父子的成长和压力，所以，是时候给他俩减压了。

付飞飞忍不住问：“她真有这么厉害？”

“我知道你认识的一些漂亮女孩子都是没有太多头脑和太强能力，不过凡事总有意外。”卫华想起颜珍仅凭几张金刚符和一条计，就把谢家搞得灰头扑脸，不由再次郑重地提醒付飞飞：“我不是因为她是我下属，就这样夸她。以后你和她接触得久了，你就会知道了。”

付飞飞默然几秒，道：“孤儿出身，她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

“查不到。”卫华明白他的意思，摇头：“好像是一夜之间，就变了。用她的话说，是一夜入门。我觉得这个理由可信。玄门之中，总有些非常手段。我相信她有一个很强大很有底蕴的师门，还是核心弟子，应该受过一些相关的管理训练，所以当她修行有成之后，就不会经意地流露出一种女强人的气势。”

“总之，以后你对她的话，只管执行就好。她不会害子浩。”

付飞飞没有再说话，只点点头。

……

晚上八点多，颜珍收到方言的微信，已经把电脑设计图发到她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