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摸了摸鼻尖,语气中夹杂了几分的无辜,又有几分戏谑的意味,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来啊,急的连口水都忘记喝了!”
“温凉!”梵洛好像是被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直呼温凉的名字。
“是我迫不及待,是我急不可耐,是我相思成灾,是我心急火燎的想要把言言给勾过来一起住。”温凉开口便是一连几个形容词,说的梵洛觉得更加的害羞了。
时隔多日,两个人再次共居一室,心里更多了几分的雀跃和珍惜。
温凉将人搂在怀里,把玩着梵洛纤细白皙的手指,梵洛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缩了缩手,想要躲开,却被温凉猛地拉到嘴边,亲了两下。
“别总是动手动脚的。”梵洛嗔怒道。
梵洛的话音总是软软的,生气时也给人一种奶凶奶凶的感觉,温凉一点都不怕,反而乐意将这当成彼此间的一种小情趣。
温凉佯装委屈,嗓音里充满了控诉的意味,贴着梵洛的耳朵,轻声说:“这次几日不见,竟是连亲都不让亲了,言言真是过分啊!”
被说很是过分的梵洛:“……”到底是谁过分啊?!被占便宜的明明是他啊!
可怜梵洛的一张嘴,根本比不过温凉的‘十’张嘴,哼哼唧唧半天,反而让温凉搂在怀里狠狠的揉了一会。
梵洛自觉实在丢脸,愤恨的放狠话,哼了一声,说:“你再这样子,我就不跟你住了!”
温凉见人真的被欺负狠了,赶紧的赔罪,语气真诚无比的说:“我错了,我道歉,言言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