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李氏走上前，看了眼芍药的尸体，冷声道：“依我看，这芍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真是的，死哪里不好，偏偏死在我们府上，真是晦气！”

闻言，凤九眼角余光瞥到王振瞬间愤怒的脸，眼底幽光一闪，淡声道：“李夫人，芍药虽然只是一个下人，可下人也是人，况且，她现在已经死了。”

李氏刚想反驳，这时，王振的声音响起：“凤小姐，芍药的死和我女儿的死有没有关联？”

凤九接过韩霜递过来的手套，边戴边说道：“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好说，王大人，让下人们都退下吧，我要检查下尸体！”

王振挥挥手，沉声道：“都退下吧！”

李氏一听说凤九要检查尸体，瞬间躲得远远地，边往后退边说道：“我才不要留在这里陪一个死人，我先走了。”

王振失望的叹口气，摇摇头，落寞道：“我夫人一贯如此，你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