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某件事过后,南宸毓仰头望着屋顶上方,暗哑着嗓子道:“你说你三叔锯木头的吱嘎吱嘎声像不像某件事时床脚晃动的吱嘎吱嘎声?”
“……”陆兰红着脸呼哧着气,已经没法跟南宸毓交流,他太污了!
“你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说吱嘎声后的听后感还是体会感?”
“你想说就说呗,言语自由。”
陆兰懒得理会他,这个满脑子不正常思想的男人,要远离。
南宸毓嗤了一声后道:“我每天都在缅怀这种锯木头的吱嘎声。”
陆兰猛地卧起身,推攘了下身边的南宸毓道:“你去,赶紧去外面听,多听听。”
南宸毓纹丝不动,这点小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他乜斜看她,沉声问道:“你还不懂吗?”
“我懂!你够了!非得让全村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喜欢吱嘎声吗?你是不是有毒?”
“也不是,并非很光荣,你我知道就好。”
“神经病!”
陆兰侧过身不理会他躺下就闭上眼,现在是正经的时候感觉不正经,不正经的时候是非常不正经。
她开始怀疑南宸毓这男人是不是八辈子不知道有女人热炕头的滋味。
南宸毓想了想,郑重的再一次道:“其实我也就喜欢跟你听锯木头声,别人我是不喜欢的。”
“行了,闭嘴睡觉。”
“你真当不喜欢锯木头的吱嘎吱嘎声?”
“南宸毓我觉得你太闲了,明天你去田间锄草,把院子扫了,把鸡给喂了,把兔子的毛给剪下收集起来,顺带给马儿洗洗澡真的非常臭,马棚里的屎尿也给清理下,最好把肥料埋在土里。”
“我困了,你说的我没听清,睡了睡了……”
陆兰见南宸毓这幅样貌,继续道:“还有你那只名叫吱吱的松鼠去那了?赶紧去找找。”
“已睡着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