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儿啊这么急?”周有匪问道。
祁以歌把头一扭,“就不告诉你。”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那个殷知渔的事儿,你还能对什么事儿这么上心啊,还想瞒我……唔……”
祁以歌示意周有匪旁边还有个陈最,赶紧蒙住周有匪这张漏风的嘴。
完蛋了,陈最肯定听到了,这也太丢人了吧……祁以歌羞红了脸,心里只想揍死周有匪。
祁以歌突然觉得十分委屈,翻身上马,把两人扔在原地,头也不会的沿原路返回了。
祁以歌刚到宅子门口,发现殷知渔正在门口谢客。她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径直走回房间。
少女心事,总是不敢叫外人知晓的。就像在流星前许的愿,怕说出来了,就不灵了。
祁以歌回到房间也不点灯,也不许兰莺进来,只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发着呆。
祁以歌慢慢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确实有些太大了,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觉得十分委屈。一大群鸟儿扑腾翅膀齐声啾鸣,刹那之间沸反盈天。
兰莺敲了一会儿门,见祁以歌不应,便不再敲了。
已经是六月份了,江南温度本就高,已经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蝉鸣声了。
“咚咚咚。”
“兰莺我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出来。”
“是我。”
是殷知渔的声音,祁以歌心里泛起一阵波澜。
祁以歌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祁以歌问。
“兰莺说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也不点灯,她怕你出事,就让我过来看看。”殷知渔回答道。
也许,他自己也是有些担心的吧。
“我没事儿的,你忘啦,掉下悬崖我都能开开心心地接受,还有什么我不能面对的。”祁以歌挤出一个微笑。
殷知渔点点头,“也是,还有什么能打的倒你呢。”
“好啦,今天怎么结束的这么早?”祁以歌问。
“问题得到解决了,自然就可以结束了。”殷知渔顿了顿,“今天你早点休息吧,不用煲汤了。”
祁以歌支支吾吾地说:“诶,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啊。”
黑暗中传来殷知渔的一声浅笑,“因为你没有放盐,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