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叔对于他们大些的几兄弟而言只是个亲近些的长辈,是家中得力的护卫头领,但对苏梨与苏六郎来说却是仅次于父兄的存在。
苏梨木木的垂下头去,眼里最后一丝希冀也湮灭了。
那个将她当做女儿一样呵护的汉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大哥哥说的他去了远处,是这个意思……
强撑着起身与众人一起完成了祭拜,苏梨与苏六郎又一起跪下去,在苏阿索的坟前磕了三个头。
再站起来,苏梨脸上仍是看不见一丝神彩。
那个春日里带她去山上折樱花的汉子,那个去悬崖上给她找映山红的汉子,那个带着她去摸鱼野炊的汉子,那个在她危险时拼命护着她的汉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是说,等她及笄的时候还要亲自送她礼物的吗?
那个人,再也不能摸着她的头憨厚的笑,说姑娘今年又长高了……他从今以后都只能冰冷的躺在这异乡的土地里。
“梨儿,我们该回了。”苏大郎在她身边低声道。
苏梨点点头,转身低着头离开。
然而只走了不过几米,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梨儿!”
苏梨是一时悲痛过度昏迷过去,立时叫醒也不难,只苏大郎觉得不如让她就这么昏睡着,好过在这里醒来又难过一回。
反正该祭奠的也祭奠了。
索性又点了她的穴道,苏大郎抱着苏梨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