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芙靠在枕头上，有些纠结地问：“慧慧，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得罪过的人可海了去了。”

“有什么人能够插手，比如让总裁首席秘书听从命令的吗？”

楚芙侧头想了想，她的脑袋有点疼，感冒使得她的脑子转不过来。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没有得罪过那位黎秘书的。

如果，昨天在温泉池外，那个黎秘书小心眼到连江舟寒让他们先离开都记恨的话。

那就另当别论。

让总裁秘书听从命令？

马阳慧神情古怪地看向她：“那应该没有，如果真的有，那么黎秘书将会被辞退的。”

一个听从别人命令的首席秘书，要来干嘛？

“那么……”

“如果真的要说，那还真有一个。”马阳慧回答：“那就是江舟寒大boss。”

“……哈？”楚芙一脸呆滞。

对啊，这才是最可能的一个答案。

“所以，你得罪他了？”

“没有呀……”楚芙一脸委屈：“如果勾引他也算得罪的话……”

“……”马阳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没想到眼前的小女人居然真的大胆到这个地步。

明明她之前都把那些意图对江舟寒出手的人最终的下场都告诉她了啊！

难为她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吃亏呀……他还真小气。”

*

这又怎么说？

马阳慧有些迷茫地看她。

怎么人家都让医生来给她看病了，还让人帮她调养身体，还算小气？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色太过明显，楚芙撇撇嘴说：“喏，你看，这个加起来的卡路里比消耗掉的要多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