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识趣的把这病房让给他们,临走前还体贴的把门给带上,顺便在门上挂了一个牌子。
请勿打扰。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睡两天,想到在地铁站昏迷时的疼痛,唐薇薇心里涌出一股委屈,挡也挡不住的委屈。
她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道:“墨深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男人皱眉,“胡说。”
“那为什么我胸口这个位置经常疼?”她捂住心口的位置,“就这里疼了好几回了,一疼疼的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心脏病?”
靳墨深心里一紧,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他在病床上坐下,把人抱在怀里,轻声道:“相信我吗?”
唐薇薇点头,“我只有你可以相信了。”
他的心更疼了。
男人暗中吐出一口气,“所以你相信我,以后你都不会再察觉到疼。”
“是吗?”
“嗯。”
唐薇薇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大概是大病初逾,下意识与自己最亲密的人撒娇,人也特别脆弱,想要安慰,想要宠爱。
她埋头在他怀里闷闷的说,“我想让你吻我。”
应路平事情发生后,她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不说,两人就是连面都没见到。再见面时她从应路平那得知了那么多的秘密,内心复杂,根本没有与他好好的温存一会。
算起来,两个人有一星期多的时间没有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