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雯和善的说，“待会你们都要回警局调查，所以不能离开。”

唐薇薇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也是试探的问出口，并不是真的要走，她一个人还真没有本事离开天上人间。

女警察收拾完东西还给她。

她抱着包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一坐下身旁有人上来搭话，“喂，我看你不像是夜总会的，难不成你是记者？”

唐薇薇心里一慌，她看向说话的人。

三十几岁的年纪，身上一股子掩盖不了的风尘味，相貌在一众小姐里面算是拔尖的，只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色彩。

死气沉沉的，看上去没有一丝活力。

她摇头，“我不是，你不要胡说。”

“呵，我见过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你刚才看似紧张相机的样子，其实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吧，最重要的东西在你包里吧。”

唐薇薇心里咯噔一声。

没想到被一个风尘女人看透了底。

风尘女人说，“你放心我也不会说出来，只想等我出去后，麻烦你一件事。”

她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我考虑考虑。”

风尘女人不再吱声，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大约等了大半个小时，一队警察进屋让她们一个个跟着出去。

唐薇薇也在其中，一路随着警察下了楼。

刚走出天上人间的大楼，一道道在四面八方隐藏着的菲林猛然露了出来，对着她们这些人狂拍。

其他人都下意识的侧过头去，或者用手捂着脸，遮挡自己的容貌。

只有先前与她说话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眼里尽是讽刺的嘲弄，似乎并不害怕自己暴露在大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