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过怀疑，一个人前后差别怎么可能那么大？

即便是有变化，那也是需要时间慢慢改变的，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变化那么大。

可是，顾莞宁又确实是顾莞宁，无论是她的相貌，还是一些记忆，确实又是顾莞宁无疑。

所以，秦屿墨即便刚开始有所怀疑，最后也还是说服了自己，觉得应该是顾莞宁韬光养晦，藏起了自己的锋芒，并没有将自己真实的一面示于人前。

难道并不是这样？

如果她不是顾莞宁，那她是谁？

顾莞宁从秦屿墨的眼眸中看出了那许许多多的疑惑，她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跟你说起，这件事情有点复杂。”

“那就慢慢说。”秦屿墨看着顾莞宁，“我有耐心。”

关于她的事情，他想知道。

事无巨细。

“好，那我告诉你，但是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这件事情可能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你有可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保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顾莞宁提前给秦屿墨打了个预防针。

听顾莞宁这么一说，秦屿墨越发好奇了，点点头道：“只要你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想我应该都能接受。”

话音落后，秦屿墨想了想，又道：“不，妖魔鬼怪也可以，只要是你，何惧神佛。”

顾莞宁一怔，没想到会从秦屿墨这里听到这句话，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动。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你放心，我是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顾莞宁笑笑，“我既不是天仙下凡，也不是来吸你精魄的狐狸精，我是来自未来的人。”

“来自……未来的人？”秦屿墨蹙眉，不解地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