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唐大小姐锱铢必较的性子,事后收拾,也不知道要得着多少道。
心里想着,阮义帆也不敢怠慢,又与唐宛央细细交代了一番接下来的事,这才离开。
阮义帆走后,苏长风忍不住开口:“那什么药铺的人与我们无冤无仇,怎么会被人当枪使,给咱们苏家下绊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苏启恒教导自家儿子,“既然甘心为枪,要么是受了人好处,要么是受了人威胁。倘若此次织室令的人没有出手,苏家就是死路一条。你看,好好的一个药铺,现在什么都没了。”
因为人都死了,再追究也是徒劳,苏启恒很是唏嘘。
“但至少给我们提了个醒,不是么?”唐宛央笑道。
“可流香锦的生意却是断了,”关氏叹了口气,“娘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苏家的家业是爹娘一手打下来的,尤其是流香锦。现在毁在咱们手中……”她有些哽咽地说不下去。
苏老夫人身子不好,不能长时间的在外,要卧床静养。除了和唐宛央见面说笑以外,平日这些琐碎的事情都不去麻烦苏老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