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哎,说出来倒是畅快不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捏。”牛四喝了一口酒,憨厚的笑道。
坐在一起的人都闷着头喝酒不说话,只有徐澜觉得十分诧异。
如果将这件事说出来会导致自己的死亡,为什么牛四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难道是因为他不想活了?虽然每个人对待死亡的态度都不一样,但牛四年纪轻轻就看得这么超脱徐澜还真有点不适应。
“嘿,大兄弟,瞧你这一通说得我怪瘆得慌。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再看看哪个地方合适去写生。”徐澜吃完最后一口下酒菜说道。
店老板和牛四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再看人时,白兀领着大伙儿已经走出店去。写“生”和写生就是不一样,他们拼命想着如何活下去,这群人却拿着画板搞艺术。
牛四哂笑,冲着店老板撇撇嘴也走出去。
再说徐澜这边,虽有异议,但谁也不愿做出头鸟。回到旅社休休正正爬上床,才是傍晚七点。
劳累一天,心中又揣着秀禾的事儿,不久便沉沉睡去。没有人听到房顶传来滴答、滴答,的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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