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
“不忙吗?”
“忙完了”
“累不累”
“累也不累”
“什么叫累也不累?”
“就是本来挺累的,但是见到你后神清气爽,一点也不累。”
“得了,你是洗完澡解了乏吧。”
“哈哈哈,你发现了?”
“是啊,头发丝还滴水呢。”裴溪伸手从夏木明的一绺头发上顺下来几滴水落在手心,“你看。”
夏木明笑着看她,低头在她手心上吻了吻。
裴溪缩回手,“喂,手脏啊。”
“甜的。”
“闭嘴。”裴溪有点气急败坏的甜蜜,她觉得自己矛盾极了,急的想跺脚。
裴溪抬起了一只脚,夏木明却两手捧起了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裴溪怔住的时候,感觉夏木明的呼吸又扑在了她的耳边,“我好想你,你呢?”
裴溪痴痴傻傻,都不知道自己的嗓子里也挤出了几个字,“我也想你。”
夏木明笑了,他的笑声就在耳边。觉得脖子痒得很,缩了缩,才察觉自己还抬着一只脚,暗暗的反思自己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好的平衡力,顺便人不知贵不觉得让脚回归了地面。
夏木明拉着裴溪回去。
“你自己住吗?”
“是,就是之前跟你说的朋友,他以前住这,现在有新房子了。”
“哦”
“你要不要这几天都住这里?”
“你什么时候走?”
“周日晚上。”
“这么久的假言哥给批的?”
“是呀,你言哥一想到你也个人孤独凄凉的样子就派我来拯救你了。”
“你,又打着我的幌子偷懒。”
“不要揭穿我嘛。”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也晚了,挨着床边什么也没干就睡着了。
夏木明觉得自己肯定是佛了。
当然,第二天早上就推翻了这个结论。
虽然见面很难得,但是该上的课不能漏。
夏木明看着裴溪进了大楼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然后在附近草坪上找了个阴凉地儿躺着补觉。
经历了疲惫也见过了相见的人,身体很快的放松下来,夏木明陷入了舒服放入睡眠。两个半小时后裴溪下了课,一眼便看到躺成一条咸鱼的夏木明。
夏木明的脸还在树荫里,其他地方都暴露在太阳下,但是他似乎丝毫不知道,还睡的安稳。
裴溪悄悄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来,翻开了一本书。但是注意力总也没办法集中到书上。
把书放在膝头,裴溪开始用眼睛描摹眼前的睡脸。再熟悉不过的脸,很多次醒来都能看到。夏木明睡的深,丝毫不觉有人在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
这静好的一幕,却似乎有那么点疏离。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裴溪觉得自己的大脑和嘴巴不受控制的想起来这句话,想起了这首诗。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betweenlifeanddeath
butwhenistandinfrontofyou
yetyoudon'tknowthatiloveyou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whenistandinfrontofyou
yetyoucan'tseemylove
butwhenundoubtedlyknowing
thelovefromboth
yetcannotbetogether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beingapartwhilebeinginlove
butwhenplainlycannotresisttheyearning
yetpretending
youhaveneverbeeninmyheart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resisttheyearning
yetpretendingyouhaveneverbeeninmyheart
butusingone'sindifferentheart
todiganuncrossableriver
fortheonewholov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