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月看着某人匆忙的脚步,似乎隐约可见那原本白.皙的耳朵,变了颜色,粉.嫩起来了?
这哪里是平时高高在上,一脸冰冷的战王啊,分明就是一个轻薄女孩子的登徒子!
“主子...”见着战王离去,半夏才弱弱出声,“那咱们,还要去静心居吗?”
花怜月冷着一张脸转过头,白.皙细嫩的脸颊上面依稀可见一点殷红,那是被单北烈掐过的肉。“去!干嘛不去!本姑奶奶自己凭本事换来的!”说罢扭腰便要跨步走,孰料却是扯动了臀部的伤,只疼的她脸色微微扭曲,咬牙骂道:“单北烈这个王八蛋!”
早已走远的某人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哈欠,脸上竟是呆样,南风从未见过自家王爷如此,只好奇的瞅了半天,发现,王爷的脸色似乎有些红?“爷?您是不是...发烧了?”南风试探的问道。
单北烈的脸色顿时一黑,冰冷的气息顿时蓬勃而出,“没有!”
南风:“......”
而同时,静心居出现了一个消瘦的身影。
花怜月看着面前出现的一袭白衣的陌生而熟悉的容颜,一双眸子瞬间睁大,不太确定喊道:“师兄?”
形同枯骨,四肢消瘦,原本肤白如玉连女人都要嫉妒的脸此刻也是瘦了一圈,眼窝突出明显,下面一片青黑,似乎许久没有睡好,哪有当初那风华绝代之貌?
许是花怜月的目光过于炽.热,停留的也久了些,花祭夜微微侧开了脸,他听闻月儿病了,这才匆匆赶来,都已经忘了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竟就这么出现,必定是吓着月儿了。
“月儿,莫看,别吓着了。”花祭夜声音嘶哑道,似乎许久未讲话。
“师兄,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花怜月不可置信的走到花祭夜的面前,天啊,这还是她那个视自己的容颜为性命师兄吗!
花祭夜苦涩一笑,却是不想多言,“无甚大碍,只是近来睡眠不大好而已。”花祭夜眼神躲避,不敢多看花怜月,明显一副撒谎的模样。
花怜月心中自知师兄自然是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但是她的性子便是不逼问,于是只好作罢,捂住自己的臀部重新走回软塌旁,缓缓坐下...
慢慢的完全坐下,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看来那个单北烈也不是发了狠的摔自己,花怜月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想着。但是这么坐的时间久了,还真的有些不太舒适,想了想,花怜月干脆直接趴在了软塌之上!
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花祭夜微微红了脸,更是不敢直眼看她,“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