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怜月就像是一把利刃,完全沉寂在自己的血海深仇之中,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带着摄人的杀气,只要靠近便会伤痕累累。
单北烈在花怜月丝毫没有察觉得情况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侧,他嘴角微微牵起,这个女人若是给她来个突然袭击她会不会被自己下上一跳。
想着,单北烈突然如同猎豹一样,踩着轻快的步伐向花怜月冲去。
花怜月大吃一惊,以为是元泽宇的人,立马绷玹拉箭向那黑影射去,眼看着利刃向自己的要害射来,好在单北烈眼疾手快一把死死的抓住了疾驰而来的箭羽。
花怜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全身紧绷,准备射出第二箭的时候只听单北烈冷笑道:“淳瑜公主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啊。”
花怜月一惊,立马收回弓箭,动作利索,眼睛精锐:“怎么是你?”
“怎么,难道就不能是本王了?”
“你,不是在宫内……”
单北烈知道花怜月想要说什么,鹰眸淡淡撇向一旁:“宴会结束了,本王自然要来看看我这新封的妹妹病情如何。”
单北烈字里行间带着一股浓郁的挑衅意味,花怜月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周身的打扮,仰起头道:“是……我是病了,怎么,难道还有规定生病的人就一定得在榻上躺着不成?”
见单北烈墨色鹰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花怜月索性也不再伪装下去,甩甩发鬓道:“那熬人的宴会要多沉闷有多沉闷,本公主才没那性子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有那时间倒不如活动活动筋骨。”
“只是单纯的活动筋骨?”
“当然了,那还能是什么?”
见单北烈怀疑的看着自己,花怜月不再看去,把弄着手上的弓箭,再次瞄准前方用力一拉,眼看着箭头如同闪电一般飞快的向箭靶中心射去,突然一个黑影闪过,那箭羽已经握在了单北烈的手中。
“你要干嘛?”花怜月愤恼道。
单北烈鹰眸冷冷一撇淡淡道:“没想到处处算计的花怜月也有这么粗心大意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怕你府里的那些老妈子们把你会射箭的事情传出去?”
“我……”花怜月本想狡辩,可最终还是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眼眸黯然失神,深深看向漆黑的天际,如今元泽宇已经找到了自己,若是自己再这么畏首畏尾,只怕不等自己出手,元泽宇已经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