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我一个人的问题？明明你们也有份欺负她啊。”

“我们也是听了你的话。”

“就是，如果不是你说跟苏管家关系好，我们又怎么会跟你一起做坏事？”

“好啊你们，你们在占便宜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这种话？现在大祸临头了，才把事情都赖在我头上。”

“就赖你！”一个个一言不合的打起来。

顾玄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撕打在一块儿，又是抓脸、又是抓头、抓衣服的，好不狼狈。

冬珍看了都嫌疼。

“把她们都找回来吧。”顾玄衣头也不回地走人。

冬珍领命上前喝止她们，“住手，快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娘娘要见你们。”

一个个都停了下来，顾不得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狼狈，连连折返听竹轩，整齐跪成一排。

顾玄衣已经落座于石桌旁，等她们过来了。

“娘娘，奴婢们有罪。”

“肯说实话了？”顾玄衣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一个个争着抢着说话的机会，顾玄衣让她们一个一个来，像是一气呵成似的，都把锅甩给名叫春秀的婢女，也就是她跟苏管家的关系最好。

“你跟苏管家是什么关系？”

“娘娘，春秀经常一夜未归，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也曾看到春秀进苏管家的房间，一进就是一两个时辰。”

“她还经常不干活，把活都让我们去干，后面宝儿进府了，看着她好欺负，就带着我们一起欺负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