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说了不是。”

“对对对，就是这个方向，慢一点，慢一点，停。”

索尼娅一开始对杜雷的废话不厌其烦，但后来听着听着少女就诡异地发现按照这个恶魔的说法，居然真的可以。

在杜雷的指点下，不过了二十分钟时间，她就将施法成功率提升到了超过百分之五十，对索尼娅而言这已经是个巨大的突破。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杜雷刚才所做的一切几乎是个奇迹，别看他只是待在一旁瞎逼逼，就连学院中的老师也没有办法直观地指出构建模型过程中，哪一步正确哪一步错误。

来自地球之人，森之圣魂，先祖之石，圣剑吞噬者，真理头冠，大法师，种种头衔从杜雷头顶掠过，他想了想说：“我是一件法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特别低阶的那种。”

索尼娅想起先前的火球问道：“3级法器？”

“1级。”

“你骗我，你刚才分明用了火球术！”

石中的杜雷耸了耸肩：“那是以太飞弹。”

“着火的以太飞弹？”

少女贫乏的见识让杜雷一阵摇头，他打了个响指，三颗喷酸的飞弹就射中了靶子。

“怎么会有这种法术？”

“你见过所有的法器？”

索尼娅为之语塞，继而又问道：“为什么你会在那间办公室里，为什么你要跟着我？”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少女一双大眼睛盯着杜雷等待他讲述。

“当我们说‘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时，我们真正的意思是我不想在往下说了。”

索尼娅怀疑地看着石头。

“至于为什么要跟着你，是因为你的项链。”

索尼娅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泪滴状宝石。

“我与它的前任主人有旧，这个项链对我们有重要的意义。而现在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了她，所以才会想要帮助你。”

索尼娅身子一震：“你认识我的母亲？”

“……再往前一任。”

少女失望地低下头，但看起来相信了杜雷的说辞，不再对他如开始那般抗拒。

“那么我再问一遍，你渴望力量吗？我能让你成为最厉害的大法师。”

索尼娅不信地说：“一个1级法器？”

“你见过会说话的1级法器吗？那不就得了。”

索尼娅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无从反驳，于是少女问道：“你要怎么帮助我？”

“简单难度与困难难度，你要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