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是,哈延福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僵直地看着他转身进了办公室,而她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动起了来,僵硬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等到她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才总算缓过神来,身体猛地一松,紧跟着就倚到了电梯旁的墙上,“我的妈,这是什么意思?是没意思?还是暗示啥意思?”
宋关恬的反应在她的心里扭成了一团,她想往自己想的那方面想,可是又没有足够的自信为自己的猜测下定论,最后只能扶着墙,用脑袋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路过的人看到她,都吓得不敢接近,以为哪个精神病字跑出来的病人,宁可走楼梯,到楼下再坐电梯。
可能感觉到头撞得有点晕了,哈延福终于停止了她疑是病人的行为,在电梯打开之时坐上了电梯。
到楼下的时候,她跨上车,摸了摸电话,想了想,给顾桑拨了个电话。
接通她电话的时候,顾桑似乎刚睡醒,“什么事啊?”
“我去,这个点儿你还没醒,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顾桑那边的声音依然疲惫,“别把自己的责任推到人家太阳身上,要不是给你收拾烂摊子,我能宿醉?”
哈延福无语凝噎了一下,有点心虚地嘿嘿傻笑,“那个……老郑没事儿吧?”
“憋了快十年的心事儿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理论上来讲,身体算是解放了,不过你觉得缠绕了快十年的情能会放开就放开?好不好心里没点儿数?”顾桑说话一向不留情面,哈延福更是自认理亏,呐呐地坐在车上不敢说话。
顾桑都能猜到她此时什么样的表情,最后只能烦燥地撸了下头发,“行了,你就别担心了,郑飓风不是那种钻牛角尖儿的人,过段时间会慢慢好起来的,到时他自己会联系你的。”
“好……那你好好照顾他啊。”哈延福此时的心里也不太舒服,毕竟她拿郑飓风那是当一辈子的兄弟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再所不惜的那种。
“嗯,知道了,我尽量,不和你说了,我再睡会儿。”
说完,顾桑挂了电话,她把车停在那里又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打火窜了出去。
哈延福决定把跟踪针太太改成跟踪杨蓓,而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庄岳正说,这两口子打的什么主意,她还没想明白,干脆就先跟踪,等有了确凿证据再说。
不过杨蓓与针太太不同,针太太每天做的事不过就是逛街购物,或者美容院俱乐部什么的。
而杨蓓属于职业女性,而且事业心很重,刚巧她竟然是星娱传媒新挖来的一位策划人,哈延福几乎每天都在星娱楼下蹲守,这难免就会看到一些她不愿意看到的人,同时也不愿意看到她的人。
中午的时候,她随便在路边的摊了张煎饼,然后就坐在自己的车上啃,她吃东西的样子其实谈不上粗鲁,但在一些受贵族礼节熏陶下长大的人眼里,在路边吃东西与野人无异。
克鲁特刚从外面回来,就是随便地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到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