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晓博点点头,“那我们就按照你制定的计划来就行,你还是主要的教练,我不过是看看他训练的状态,当然,你也知道,其实我和左桑来还有逼得目的。”
祝思南记得那天祝笙打电话告诉他的事情,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是他最近的状态很好,不适合刺激他。我认为现阶段还是做提升和恢复训练为好,心理的训练是要在体能跟的上的情况下才最好,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
彭晓博笑,“当然,看得出来,你现在和云溪的关系很好,看来祝笙可以放心了,要是以后出什么事,我相信你也能够及时的处理好。”说罢,彭晓博也忍不住打趣了一下,“果真还是年轻人和年轻人有共同话题,我来了汉云省省队才知道,原来教练和队员之间的矛盾是会随着年龄差距过大而暴露的更为彻底的,你是一个出色的教练,祝笙大概是把你当宝贝,才没让你去省队那种劳累的地方帮忙。”
“在哪里帮忙训练都是一样的。”祝思南浅笑,“主要还是看运动员的状态是个什么样子。省队的队员压力很大,有时候难免心情不好,产生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贺云溪不一样是不是?”彭晓博问,“前两天左桑问了下白夫之贺云溪的训练状态如何,他说非常好。有些运动员会知难而上,越战越勇,但是有些……”
彭晓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就过了这个话题,对祝思南强调,“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前给你打预防针。”
“什么事?”
“当年贺雅承的案子,我多少知道一些,祝笙让我过来不仅仅是看能不能指点一下贺云溪的训练,其实也是希望我知道的事情告诉给贺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