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诚和祝笙听着木简将祝思南今天找她说的事情重复了一边,又将贺云溪发高烧,祝思南将他送去医院的事情也说了,询问两位接下来要如何处置那几个嚼舌根的学员。
“现在还不能确认他们和云溪说过什么,不过这场发烧的确很……”木诚没有说完,看向祝笙。
“就算是他们真的说了什么,我们也不能有太严厉的处罚。雅承的事情毕竟是整个跆拳道界的‘耻辱’,若是我们因为他们评论这件事而对他们进行处罚,也实在有些牵强。”
祝笙眉头紧皱,心里担心着贺云溪,但依旧要冷静的分析这件事。
木诚看着他,说道:“贺云溪虽然这么多年来已经在国家队没有什么存在感,可实际上,跆拳道界心里对他身份有数的人多了去,致远道馆在华国跆拳道界的存在感可不低,突然来了个国家队退役的教练,学员们年龄尚小,自然会产生好奇。”
木诚接着说道:“从你让贺云溪去致远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你虽然看似要置身事外,不理不睬,实际上你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木简在一旁听的迷糊,但还是乖乖地在一旁站着。
祝笙许久没说话,盯着眼前刚刚木简才给他倒的热茶,热气上升,他没有近视,但双眼都渐渐模糊。
“阿诚,你知道我师兄就是因此而死。”
木诚不语,依旧看着他,祝笙接着讲道:“可是当初的他太过激进,师妹的死让他已经不打算保全自己,才让自己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当时致远只有你一个继承者,你自然要考虑整个道馆的存亡。”木诚点头,“大家都明白的,你无需愧疚,何况这些年,你从未放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