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太荒唐,是她人生第二次被顾佑洺捉歼在chuang,上一次不曾亲身体验的难堪此刻尽数袭来。
她想解释,可张了张嘴才发现铁证如山,其实无从辩驳!
谁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去相信一个连她自己都难说服的苍白解释?
“顾佑洺——”
“岑矜,我听你解释。”他上前两步,之后不在迈步,整个人像是定在那里,苍白又落寞,“只要你说,即便你告诉我一整夜这里没有别人,只要你说,我就信。”
她心里涌上层巨大无力感。
说不出口,没法解释,因为连她自己也不记得那通电话之后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你说啊岑矜!你为什么不说话?!”顾佑洺低吼一声,困兽般眼圈泛起一圈殷红。
“我……”她艰难开口,句子还没整理通顺,忽然间不远处相连卫生间里水声戛然而止,而后玻璃门应声而开。
她怎么忘了这落锁的屋子里还有一位‘歼`夫’!
从卫生间出来的人,神清气爽的模样,全身上下仅腰部围了条白色浴巾,胸口一条细长指甲印不遮不掩,分明是昨夜留下的印记。
时间静止一样,岑矜身体里血液开始倒流,脸色更是惨白的无以复加。
这氛围令人窒息……
可时谦脸上分明半点不自在也没,他侧身靠在墙上,神态慵懒迷人,唇角噙着一点邪气很容易就蛊惑了人心。
他恍似未见外头两人间的僵持,视线径直落在岑矜身上,腔*谑却又天生优雅,“嗨,早上好,昨晚我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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