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从墙上摔下来时,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干脆闭着眼睛掉下来。
本以为会很疼,结果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疼痛。
“下来。”一声冰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啊?”白非睁开禁闭的眼睛看着下面充当肉垫的人,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
想要起身时,却发现腿已经发软得不行,只好手抱着头滚到一旁。
“哈……我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白非坐起身来,尴尬地和面具男打招呼。
“嗯……”面具男淡淡地应着。
“呃……”白非尴尬地挠了挠脸,“要不,我帮你止毒,作为你当……嗯……你接住我的报答。”
“你会医术?”
白非点点头:“会一点。”
面具男静默着,白非眨着大眼看着他,许久,才见他点头,“可以。”
白非笑了笑,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和一个布袋。
她打开布袋,然后摊开了纸。
面具男见此,不由得轻笑出声,“看你的银针有模有样,还是要看穴位解说啊?”
他的笑声磁性悦耳,还带有点点玩味的味道,引得白非的耳尖微红。
心中不由得想起黎琛。
他的声音,白非永远记不住,为什么呢?因为黎琛厌恶和她说话,而且黎琛的话永远只有几个字,她想记啊……但是黎琛的语调只有冷。
白非眼里闪过一丝悲伤,随即就回过神来。
“才不……只是你这毒比较厉害,你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了。再说我又很久没有接触到医术了,所以要确定百分百,不然一针下去说不定你就要变得脑残或不举。”
说着,白非拿出一枚银针吓了吓面具男。
“……”
白非褪去面具男的衣物,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地用银针扎人他的穴位,还认认真真地看着地上的纸。
扎了九枚针,白非直接跌坐在满是泥土的地板上。
真累,面对这个毒,动针时白非丝毫不敢怠慢,精神力一直是全部集中。
现在放松了,白非又听到墙另一面令人脸红的声音。
白非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呃呃,真厉害。”看这阵势,就是药效过了,恐怕他们也瘫了,动都动不得。
就是叫了小弟,指不定她和面具男已经跑了。
“对了,你别讲话啊,等十五分钟左右。我只是给你镇住这毒,解不可能这么点时间。不够给你半天不被毒缠身的痛苦,也够你了。”白非叮嘱面具男。
……
十五分钟一过,白非就小心翼翼地把银针从面具男身上取出了,放回布袋里。
取出全部,白非就把东西全部收进包包。
“走吧。”面具男站起身,淡淡地说。
“嗳?好啊。”白非也休息够了,站起身来蹦哒了几下,就和面具男一起走了。
走远了墙,听不到那些羞耻地声音,白非舒心地吹了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