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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认为，真心是可以打动一个人的，可经历一次生死，我明白，只有真心却是毫无用处，正如这许多年来，我的心事无处可说，我的挣扎无人知晓，我的爱猛烈地开始，安静地死去。?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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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南歌，你怎么还是这样？”温凉突然一脸疑惑的问道。

讲真的，南歌听了这么多年温凉的声音，南歌觉得温凉便是看似什么事不放在心上，一种莫名的风淡云清，即使是告白，即使是誓言，他没有铿锵有力，没有满腔怨怼，他的声音会是平淡的时常带着笑意的，就像现在……

“我，对啦，你的伤已经好了吗？”

“你是说正中心口的那一枪，多亏你，为我拖时间，不然就算我是神仙，也活不过来了。这算一个秘密，现在还不能说，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温凉说这话像是在聊家常，根本没有多难过，可南歌知道，那天他看自己眼里的失望是真的。或许，那时，他就对自己绝望了。

“其实那天，，，温凉，我是说如果有我能做的，或者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

“不过，以你身份，应该也没有吧。”南歌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