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好像没有看到方晡的神色变换，脸上的笑容不变。

“方律师，总裁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了。”

“我……”

方晡还想说点什么，一辆黑色的奥迪便停在了他跟前，萧然已经上前替他开了车门，做着请的姿势，就只等着他坐上去了。

知道没办法再拒绝，方晡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弯身坐了上去，却见萧然没有要跟他一块儿过去的意思，想到这人个人助理的身份，没忍住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萧然也不在意，立马笑着解释。

“总裁谈生意的时候，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在场，方律师放心，我们总裁很好说话的。”

说完，萧然便关上了车门，示意司机发车把人送去目的地。

等黑色奥迪消失在视线里，萧然立马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总裁，人已经过去了。”

“嗯。”

对面冷淡的应了一声，随后电话便被挂断，还没反应过来的萧然一愣，随后只剩下满脸无奈。

想起自己先前问这人，既然迫不及待为什么不早点露面去见他，当时这人只说让他不该问的别人，现在想来，是得有多在乎，才能对一次重逢也要精心准备啊……

自家总裁这幅样子，倒是让萧然想起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