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语知道他误会，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她嗔道，“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以为你也了解我的脾气了。”

慕子尧干脆放下碗筷，双手环胸，靠向椅背，一脸愿闻其详的神情。

程书语清了清嗓子，“今天没有被君悦选上，我倒不是很遗憾，因为我觉得以后还会有其他机会。我遗憾的是，自己准备了那么久，却没有如愿以偿参加这场面试。”

程书语就用那双深棕犹如小太阳般温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慕子尧。那样认真的神情，在慕子尧看来，是无法言喻的美丽。

“你想表达什么？”他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出一丝丝的温柔。

程书语眉眼弯弯，虔诚无比地笑开，“你能不能当下面试官，给我进行一场面试。我想体验下君悦的面试，看看我之前的准备是否能够帮助我过关。”

慕子尧直言不讳地指出，“如果能过关，你的遗憾只会变本加厉。”君悦的面试已经出了结果，现在即使真的让她体验一回，也终究是于事无补。

“啊，我只是想体验一回。”程书语笑了起来，顺水推舟，“那为了让我不那么遗憾，慕先生愿不愿意跟我定一个赌约？”

慕子尧微微眯眼，静待下文。

“如果我过关了，为了弥补我没进君悦的遗憾，你书房的书籍可随意让我借阅，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慕子尧忽然了然，这小妮子怕不是冲着他书房的书籍而来的？

“作为商人，我直觉这不是一单公平的交易。”

“啊，怎么就不公平了呢？如果我不过关，你也可以提要求，我一定答应你！”程书语觉得，慕子尧平日里对她都是不冷不热视而不见的，即使真的让他提要求，他大概也不会提什么刁难她的事情来，撑死了估计就是让她远离他的书房，顶多也就别靠近他别妨碍他而已。

慕子尧双手交叠放向桌面，挺拔的上半身忽然前倾，惹得隔着一桌距离的程书语条件反射地朝后退了退。

“你是说，我的任何要求，你都答应，是么？”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