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笙出了寝殿，玄月等在外面，他隐隐感觉，今天的主上大人跟往常有点不一样。

“主上，你怎么了？”

夜无笙揉了揉眉心，感觉胸口闷得慌，“没什么，灵儿醒了。”

“什么？灵儿姑娘醒了！那您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何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玄月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孤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他妖冶的眸子里，神色复杂。

“那，之前的计划还照常吗？”若是灵儿没能在三千年之后回来，夜无笙便会毁掉整个大冥，尤其是子兮尘，要让他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可是，既然她已经回来了，玄月不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有没有意义。

夜无笙阴冷的笑了，阳光下，他的笑容依旧让人感觉惊悚，“要，当然要照常了。子兮尘让孤失去了她三千年，孤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就连玄月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为什么感觉夜无笙更加残暴了呢。

“对了，沐小小那边怎么样了？”他记得他上次给过她一个丸药，不知道她有没有派上用场。

“回主上，属下今天早上亲眼看到小小姑娘和子兮尘躺在一起，想来事情应该是很顺利。”

玄月还等着邀功呢，哪知道夜无笙一想象到他们两躺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暴戾，一阵阴风，把玄月刮得连连后退，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夜无笙已经消失不见了。

玄月耸了耸肩，主上大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呢，不过好像每一次，他失控的时候，都是因为那个小小姑娘，是他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