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好难受……不要了……求你，放开我……”现在沐小小的身子就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虚空，又无力，她痛的连说话都特别吃力，夜无笙该不会又想要吸干她的血吧。

他好像听到她在喊痛……夜无笙停了下来，他舍不得放开她，她是那样的甜美，让他甘之如饴，欲罢不能……沐小小脖子上的血还没有止住，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夜无笙轻轻舔，舐破开的地方，渐渐的，血不再流了，可是，牙印却依旧在那里。这是他留给她的记号。

沐小小被他吸血的时候，并不像别的女子那样享受，相反，她更多的感觉到一种痛苦，一种被肆意伤害的痛苦……

她真的，很痛吗？夜无笙有一刹那的恍然，别的女人不都是求着自己索取更多吗，就算是丢了命也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做出如此痛苦的模样，让他……心疼……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的确是心疼了……

他怎么会对，别的女人，生出这种情绪……

沐小小挣脱了他，她的衣衫凌乱，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鬓角，看起来像是经历了激烈的运动似的……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眼冒金星，想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她立即抓住旁边的栏杆，这才稍稍站定了。

“我走了。”

她跟他，再没有什么话好说。

她对于他，不过是一个解决欲望的工具。

“你这样怎么回去？”他也站起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