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情还保持着温软态度,边拍我的背边说,“急什么,这点城府都没有,今后怎么能过沁少那关。”
我拼命地咳嗽,好不容易才将卡住的蛋糕顺了下去,想喝口卡布奇诺润润喉咙,正巧又听到他这话,没控制住呼吸,直接就喷了。
可怜的融情呀,一身奶白色的行头,在我的杰作下变成了斑点奶牛。
我扑哧一声又忍不住笑了,笑到眼泪都纵横穿越。
融情倒是没有生气,也不擦拭满身的污渍,擒着双手幽幽淡道,“小鱼,你这是存心报复!”
待到融情沐浴更衣完后出来,我已经咖啡喝足,蛋糕吃饱,伸着懒腰望着夜空明亮的月色。
融情边用毛巾擦头,边走到客厅前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姿势慵懒文静,很是悠闲。
“幻影和沁少汇报工作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来你们这一路的成果颇丰。”
我并没有问幻影,但融情还是主动和我介绍。我以为他又像方才调侃,回过头的时候竟发现他一脸正色十分正经。
他招呼我过去坐,我便选了和他面对面的方向。
融情继续说,“我是陪着沁少过来的,人就在隔壁,他们谈了已经七八个钟头了。”
我们下午才到的巴黎,一进入酒店幻影就去见雷沁了,而我又不争气的睡着了,只得融情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