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胡思乱想的两人，满肚子问号地离开了。

霍长哲自顾自地坐下来，“小烨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说甚么的。”

站在一旁的扫晴娘有点紧张。她好像没见过老板的表情这么严肃。

“真的不知道……请老板明说。”

“芸老师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

原来他是在说女扮男装的事!

“对不起……”

“外表装得那么好，是一件事;连证明文件也可以做得这样天衣无缝，证明你的能力……嗯，或者是背景，不简单哦。”

“我只是想去青越高中读书，也想在演艺圈干一番成绩，去证明当日没有珍惜自己的旧东家是错误的……如果不加入您的公司，我根本没这样的机会!”扫晴娘想到梁少烨当时的心情，声音也带点抖震。

“芸老师有跟我解释过……虽然值得同情，但也不可以这么乱来嘛。”

“请老板原谅……不要开除我。”扫晴娘低下头，一副泫然欲哭的模样

“哎哎，我又没说要开除你……”霍长哲摆摆手，脸色稍缓。

“真的吗?”扫晴娘擦了擦眼角，微微抬头。

“知道我那时选你的原因吗?”

“我唱歌跳舞的能力……或者是外型，可能都有些可取之处?”扫晴娘试着猜。

霍长哲摇摇头。“这些只是基本中的基本。跳得好，唱得好，外型亮丽的，这个圈子里要多少有多少。”

“那究竟……”

“每位应征者寄过来的自我介绍和才艺表演短片，我全都有认真看。我的注意力放在哪儿呢?不是脸有多帅，口才有多好，或者表演好不好看。我看他们说话的态度，看他们是不是真诚，心里有没有对演艺工作那团‘火’。到了面试再确认一次。没有对演艺工作发自真心的热爱，心里没有那团‘火’，在这个圈子里是走不远的。”

“从那么短暂的印象，就可以看得出来吗?”

“这就是为甚么我是老板，而你们不是。”霍长哲嘴角微微上扬，“我看人一向很准的。”

扫晴娘见他有点笑意，便紧接着说“厉害”，顺便来一个‘卖萌式拍手’，缓和一下气氛。

“你们三个，固然才能和外型都不错;但更可贵的是，我发现你们态度比较诚恳，眼神纯净，不浮夸不做作……表演有创意，亦处处可见努力。这让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与自己投缘的孩子们不容易找，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现在离开我。”

“那老板的意思是……”

“我们来个约法三章吧。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可以马上走，我不会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