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继续问道：“所以，你师父不是走火入魔杀了南苏家族，而是被污蔑的？”

宋念一点头，情绪有些波动。

“可知道是谁做的？”商言问道。

宋念一皱眉，“有合理怀疑的对象，但是没有真凭实据，南苏灭门案到现在一直是个谜。”

“南苏家族真的无一生还吗？”

宋念一看了他一眼，只是犹豫了几秒，摇头说道：“无一生还。”

说着，似乎快到山洞附近的掉落点。

商言露出惊喜的眸光，指着不远处说道：“就是那里。”

来到他印象中的大树旁，就是在大树旁的落叶覆盖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

“明明不是落叶的季节，这里为什么这么多落叶？”宋念一看着满地的落叶，十分疑惑。

商言点头，“而且这几日下雨之后一直没有风，而这个地方就像丝毫变化也没有一样。”

宋念一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眼，然后纵身一跃。

果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他们顺着大坑的弧度而掉落到山洞中。

山洞中除了多出一层落叶，没有其他的变化。

商言起身，拍了拍衣服，四处打量了起来，然后惊讶地呼声，“丫丫……”

“那是什么？”宋念一走到他身旁。

商言来到一块石碑前面，看着停留在石碑上的鸟儿，说道：“是那位前辈的灵鸟，也是前辈在这山洞中唯一的朋友。”

“看来这灵鸟也随前辈风逝了。”宋念一说道。

“替他安息吧。”商言看了一眼石碑，墓碑上没有刻字，无名无姓，更没有身份。

商言双膝跪下，然后宋念一也跟着跪了下来。

他说道：“前辈，今日前来叨扰是为了弄清楚我体内的真气，也是为了给您的墓碑留下姓名，更是为了武林减少纷争。若是有叨扰之处，万望见谅。”

宋念一也微微点了下头，以示敬意。

“这里地方很小，丝毫变化都没有。”商言看了一圈，想到前辈爽朗的笑声，略有唏嘘。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感情却不一般。

随后，他在前辈的墓碑旁边挖了一个小坑，准备替丫丫入土为安。

“我来。”宋念一将丫丫小心地捧在手心，刚准备递给他，就感觉到手心被什么东西硌着。

她看了一眼丫丫的肚子，发现有一张小纸条压在她的羽毛下。

“你看这里。”

商言起身看了一下，看见了这张纸条，然后小心地将纸条拿了出来。

打开纸条后，他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洞中有洞。”

洞中有洞？

宋念一疑惑，看着他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洞中有洞……”商言皱眉思考，“这是恶作剧还是真的有其他含义呢？”

实在猜不出什么意思，所幸暂时不想了。

安葬好丫丫后，他们再次向前辈叩首示意，然后开始在山洞中寻找其他线索。

不过这山洞，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线索要么藏得很深，要么压根没有。

那只灵鸟羽毛下的纸条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