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惩罚结束了,她不知疼了多久,这痛,她绝不想受第二次,怎么救错了人呢,那就是她未找到求救的人,倒是白白受了一场罪。
“来人,打水沐浴。”
顾樱艰难的开口,她这一身汗,不洗哪行。
来人是个眼生的,往日只负责打扫卫生,因望舒已不再为奴,便提了上来照顾她的日常起居,而显然这丫头就没有望舒的聪慧,倒是让顾樱有些失望。
王爷到顾樱院子的时候,就只看到房门紧闭,无人迎接,这凄凉景象也有些落差太大了。
正巧换水丫头推门而出,忙向王爷行礼。
“参见王爷,王妃在沐浴,不知……”
萧夙挥手打断了丫头的话,径直向房间走去。
“你就在这等我吧。”
笑话,王妃沐浴,身为王爷难不成还要回避?此时的萧夙也没想过他二人只有名分,并无实际。
萧夙推门而入,让顾樱有些意外的开口,“谁在那里?不是说了我沐浴不用伺候么,退下去。”
顾樱是不喜的,她不喜欢别人在自己未着寸缕的时候在一旁看着,这丫头有些不识趣了。
这边萧夙脚步未停,继续向后厅走着。
顾樱慌忙从医疗系统拿出一包迷药,这是她早便配好的,还好有先见之明,不回话便不是丫鬟,怕是来者不善。
萧夙迈进门的一瞬间,顾樱手里的药粉精准的冲他扬过来,未料到此的萧夙下意识躲避,顾樱借力旋转,拿过屏风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动作一气呵成,待这烟散了,萧夙还未来得及看美人出浴,就控制不住的倾斜。
“你,很好。”
萧夙阴狠说了三个字就向前倒下,已有很久不曾被人毒倒了,这可是他的王妃,笑话。
这时顾樱才看清,来人正是王爷,有些害怕的同时,却不得不讽刺,王爷居然有些偷窥的癖好。
草草穿戴好,便出声唤门口小厮。
“外面有没有人的,王爷身体发虚晕倒了,来个人扶一下。”
顾樱这话让门口等着的涂逸飞踢门而入,笑话,王爷体虚?王爷手术后都不曾虚过,都没等拆线就能自己走路了,说他虚?
“王爷这是怎么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王爷,和些许药屑,逸飞质问着。
“我是医生,我说他身体虚弱你不信么,扶他过去躺着。”
顾樱心虚却不好露怯,看着涂逸飞半狐疑的把王爷扶到软塌上,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她保证王爷的手术愈合不太好,她都闻到血腥味了,三天就敢走路,不崩开就奇怪了。
剪了王爷的裤脚,却发现裤管已经和伤口粘在一起,这撕开的话,王爷怕是要躺一个月了,真是麻烦,也还好他伤势严重,才能证明自己没说谎。
“凌公子怎么做医生的,这伤口我嘱咐过卧床七日等拆线,这下好了,重新缝合不说,愈合效果也会大打折扣,怎么搞的。”
顾樱言辞有些冷,一个不尊重自己医术的病人,她真想给他两刀结果了他。
“竟是真的?”这涂逸飞也有些一根筋,看到这么严重的伤,就以为误会了顾樱。
顾樱给了他一记冷眼,拿来医疗箱,重新为王爷进行缝合,左右他被自己迷晕了,也省下麻醉剂了。
顾樱却不知道王爷体质有些抗毒性,在到软塌得时候就醒了,只是想看她搞什么鬼,却挨了顿骂,他看伤口就细细一条,根本未放心上,凌墨枫也没想到这伤看着不严重,其实很深。
偷偷感受着顾樱的缝针,王爷还颇为乐观的想,今日这一趟真是没白来,复查了一趟,突然想起刚刚他被迷晕的场景,身边杀气腾腾。
“王爷,我在给你缝合伤口,收起你的杀气吧,影响我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