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像是记起了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话,却让我一头雾水。
“啊?”
他困惑地问:“你不是叫令吗?我记得之前你醒过来时,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便是告诉了我这个字的。”
隐隐约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快速地回想着,是了,我不能告诉他我的真正的名字,“嗯,嗯,我,我是叫做......令。”算了算了,就借一借令牌给自己胡乱起个名字吧。
牧博月呵呵笑道:“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你姓什么呢?”
姓氏?姓氏这种东西呀,我想了想,敛下眼帘,如实地道:“组织只给了我名字,没有给我姓氏,他们说爹娘都不要我了,我还要姓氏干什么。”
“抱歉。”结果牧博月听我这么一说,反而道起歉来了。
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大哥哥你不要了我,而且他们说的也对呀,像我这种从小就没爹没娘的弃儿,哪里配拥有姓氏呢?”
牧博月突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怜惜般地道:“对,大哥哥没有不要你,所以,你要不要随着大哥哥姓呢?大哥哥姓牧。”
虽然头顶上那只温暖宽厚的大掌,令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只是幸福过头了,却又令人觉得不太真实,“你说真的吗?我可以跟着你姓?我,我配吗?”
牧博月墨色的眸子带着肯定,“当然可以,芸芸众生,人人平等,从今起,便唤你牧令,可好?”
我开心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