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重峦叠嶂的山脉中,有一宫殿遗世而独立,其中有身着用款制式华袍者众多。有人呼呼喝喝,在长辈看护下习练技艺;有三两人结伴切磋,剑光你来我往。只见那宫殿大门之上有牌匾金光璀璨,写有凌云宫三个大字。此地正是天下名门大派之一的凌云宫立派之处。
今日的凌云宫宫主面上不复往日风淡云轻,正守在一扇房门前焦急踱步,正忧虑间只听一声婴儿啼哭传来,随后有产婆推门而出。
“恭喜宫主,夫人平安诞下一子,是位小少爷!”产婆面带喜色的向宫主贺喜。
那宫主听闻喜讯转忧为喜,不理那产婆絮叨,大踏步进了产房。只见一妙龄美妇满头汗水地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身上羊水还未干的婴孩温柔的笑着。
“夫人辛苦,今日为夫老来得子,皆是夫人功劳!”宫主见得妻儿平安开怀大笑,又接过美妇怀中婴儿,有些笨手笨脚的抱着。
“夫君,这孩子,该取个什么名字为好?”床上美妇问道。
“苍苍不可问,余亦赋思玄。。。。便叫作思玄吧!”
时间过得飞快,转瞬间已是十六年匆匆走过,当年那襁褓中的婴儿如今已是个翩翩美少年。
姚思玄生在凌云宫,长在凌云宫,身为凌云宫宫主的独子,打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兼天赋极佳,不论修炼真气还是打磨武艺,都有过人之处,可谓天之骄子。他出身高贵,天资不凡,按说这等人即便盛气凌人也是应当,可他自懂事起便沉迷武道,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性子。
今日午时他便如往常一般在演武场习练武艺,没过一会便一身大汗淋漓,待他收功立定,不远处走来一妙龄女子,手拿白帕轻拭姚思玄额头。
“师弟你这木头,练功何时不可,为何非要在这烈日炎炎中折磨自己,晒坏了可如何是好。”这女子正是姚思玄的同门师姐,大他三岁,生的貌美如花,虽然天资平平,却待他极好。同门师兄弟都说她与姚思玄乃是一对金童玉女,就连姚思玄的父母也并未反对此事。
“师姐不必忙碌,今日功课已毕,我回房沐浴便是。”说罢姚思玄躲开那芊芊素手,自顾自的离去。
“不开窍的木头!”姚思玄走远后,女子跺脚娇嗔。
回房后,姚思玄沐浴更衣,之前美艳师姐的亲昵却只让他心生烦躁。他不是真正不开情窍的痴人,可他对师姐绝无男女之情,面对师姐的温柔阵仗他实在招架不来,又不知该如何拒绝,这才烦恼不已,避开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