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平东将军!这不过才是四品官职,父王可是东胡王,那个塔衮哈虎台是西胡王,还担任着左丞相这个一品的官职呢,这么一对比,我们不是明显地塔衮哈部一大头吗?”阿史那固恩看出了问题的本质,直接了当地说道。
阿史那温弦也说道:“的确,还不如不任命这个官职呢,大可汗这究竟是想干什么?”
“哈哈哈!”阿史那图海笑着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我们这个大可汗可是把汉人玩弄心术的那一套用的是炉火纯青,我们的大可汗到底还是一位雄主,他是有着远大志向的,而且还如此年轻,但是父王却老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即使他有意不公正地对待我们阿史那部,本王也是无可奈何啊!”
看着阿史那图海一副无奈的模样,阿史那固恩不说话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生着气,而阿史那温弦则坐到阿史那图海的身边,轻声说道:“父王,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抽杀法这件事也许不是大可汗的意思,只是下面的人使坏而已,但是眼下我们阿史那部若想重新登顶柔然的权力顶峰,得要有大的战功,这样大可汗才会真正地重视我们!”
“唉!温弦啊,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儿身呢?如果不是部落首领从未有过女人担当,父王真想让你当部落首领的继承者!”阿史那图海感概说道。
听了阿史那温弦的话,固恩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懊悔地拍了脑门,而阿史那温弦则宽慰着阿史那图海说道:“父王这说什么话呢,兄长不过是性子急了些,大不了以后女儿不嫁人了,就专门辅佐兄长是了!”
阿史那图海被阿史那温弦的话逗乐了,笑着说道:“说什么傻话呢!哪有女子不结婚生子的,说来也是,你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在柔然你这个岁数都应该当母亲了……”
阿史那图海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看到温弦突然黑下去的脸,阿史那图海就知道自己的话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不高兴了,于是赶紧不说话。
第二天一早,十多万柔然铁骑直奔东辽袭来,百十里的路程,柔然的先锋部队仅用了三个时辰就赶到了,他们见辽河上还搭建着桥梁,于是便想着趁机先突袭一波。
但是没曾想到,东辽这边再有防备,数百家抛石机和三弓床弩一阵齐射,便将两千人的柔然先锋部队打得人仰马翻,甚至还没有靠近桥梁百步距离。
这让残存的柔然先锋部队不敢再轻举妄动,赶紧寻得合适地点扎营,等待着后续主力的到来。
当得知先锋突袭辽河防线失败后,赤颜蒲公没有生气,似乎其已经料到了这一点,他下令大军在辽河对岸安营扎寨,如今他开始正视起东辽,同时他也等待着通古斯人的回信。
看到辽河对岸柔然人已经在安营扎寨,任齐知道真正的挑战来了,那漫山遍野的帐篷,让任齐心里很有压迫感,此时东辽军已经部署完毕了,不知道这小小的辽河防线能阻挡柔然大军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