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任齐得意地说道:“所以说啊,这扶余并不是完全占据着地利、人和,我们东辽军对扶余人还是占据着优势的,因此你们不要担心了。”
“难怪如此!”曹变蛟最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末将刚才还想呢,为何大帅如此大摇大摆地率兵直奔扶余王城,而不顾忌会有扶余人伺机偷袭呢?原来大帅早就摸准了扶余人的底细,真是了不起啊!”
面对曹变蛟的夸赞,任齐心中还是很受用的,但是考虑到形象,任齐还是矜持地说道:“这并不算什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战前摸清楚对手的所有情况,这是为将者必须要做到的,你们二位可知道了?”
“末将明白了!”
当得知东辽军队距离王城不足二十里时,尉仇师彻底惊慌失措了,他拉着尉仇农的手说道:“王叔,这可如何是好?这东辽大军杀来了,要不我们求和吧?”
这句话把尉仇农气得一把甩开尉仇师的手,怒声斥责道:“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没有丝毫的长进,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当初你直接答应东辽的条件那也就罢了,但是你虐杀了东辽使者,如今又想着求和,东辽怎会同意,他们有此名正言顺的理由出兵攻打我们扶余国,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既然你已经开了头,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这可把尉仇师吓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泪哗哗直流,嘴里嘟囔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就如王上的那句话,又何惧哉?如今王城周围聚集了近三万兵马,而据探马来报,东辽军不过两万五千人,在兵力上我们占据着优势,而且这又是在扶余境内作战,我们可动员的兵力远比东辽军的兵马要多,这仗还没打呢,王上就如此垂头丧气,这怎么能行?”
“王叔,请息怒!”
尉仇农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扶余王妃慕容涟漪,这下尉仇农稍稍平复一下心中的怒气,对慕容涟漪说道:“王妃怎么来了?”
“恰巧路过这里,听到这里哭天恸地的,所以便进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涟漪十分平静地说道。
看着地上满眼泪痕的尉仇师,慕容涟漪面带微笑对尉仇农说道:“眼下扶余大敌当前,王上难当重任,所以一切还是由王叔操持,还望王叔莫要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