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齐,你休要猖狂!”孟楚材见任齐竟然还如此嬉皮笑脸地对自己说话,他心中是怒不可遏,指着任齐怒斥道。
“孟楚材!”这时底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吼,吓得孟楚材一大跳,结果寻声望去,原来是武安国,但是令孟楚材奇怪的是,这次为何武安国却没有骑马,而是在任齐身旁跨立着,不知是何缘故。
他他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这武安国被任齐杖责不久,再加上连日行军,屁股上的伤势没有那么快好起来,所以此时他和太史明安一样,还不能随意做着,当然也就还骑不了马,只能在任齐一旁站立着。
“你这个罔顾君恩的奸佞小人,怎还有脸出来恶心他人?你这样的忘恩负义,居心叵测之徒就该找一个角落里等死,竟然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羞愧了你的祖宗先人!”
武安国到底是个武夫,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只见就这一番话语,气得孟楚材头晕眼花,差点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倒。
在左右的搀扶之下,孟楚材慢慢扶着墙壁站稳了,他颤颤巍巍地指着任齐说道:“任齐,你也是读过圣贤之书的人,为何今日要派这么个莽夫用如此粗言秽语来羞辱于我?”
“哈哈哈!楚材兄弟,你这可冤枉我了,这些话不是我教的,实在是你做的事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啊!辽河之战之后,我极力向国公举荐于你,而国公也十分器重于你,对你委以重任,加官进爵,让你主政东辽,可谓是风光无限,东辽军政大权尽在你手,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面对任齐的指责,孟楚材是忿忿不平,辩解说道:“我干了什么?我主政期间,五万东辽军筹建完成,五个折冲亭也逐一建立,各地的城墙都得到了修缮,我的功绩不比你任齐差!”
孟楚材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些任齐心中就来气,也言语不善地回敬道:“我呸!你还好意思提这些!你看看在你手中,东辽军都成了什么样子了,简直是成了你孟楚材的私兵了,不论老弱病残统统塞进军队,这就是筹建军队的法子,五万东辽军的战力还不及两万西辽军的一半,其中还将精锐部队都安置到南大营以及临渝城内,你这是想干什么?”
“南境之地有强敌高句丽,防范于未然,难道这样做不对吗?”见被任齐拆穿,孟楚材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心虚地胡乱扯理由。
“其他废话不多说了,今日我只问一句,你降还是不降?若是你现在能够幡然醒悟,率众归降,我还能在国公面前美言几句,在朝堂上为你某一个官职,继续为国公效力,如果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的话,待到我杀进城去,定然要灭了你临渝孟氏一族!”
孟楚材心下一惊,任齐的威胁还是让他如此心惊胆战,但是他还是认为无论自己是否真的愿意投降,在任齐和杨行熙手上,自己都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