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孟楚雄千方百计想要本帅迎回国公,难道真当本帅傻吗?如今主弱臣强,国公和本帅手中只有不到五千人的残兵,而他们手中有满编的六个镇,而且还有大量骑兵,如果国公回到神鹤城中,岂不是就任由他们摆布!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暂且让国公在太雀城积攒力量,昨夜本帅以派人送去了书信,说明了此时神鹤城内的情形,并让国公以太雀城为副都,在周围招募兵马,此时还是让本帅在这神鹤城中好好会会这个孟楚雄。”
正在武安国为任齐的心思缜密而折服时,外面突然有人传报,说是孟楚雄前来求见。
“呵呵!没安好心的家伙来了,让他们进来吧!”任齐一听到是孟楚雄来了,就没好气地说道。
“末将孟楚雄拜见都元帅!”孟楚雄这一次没有单膝跪地,只是简单地拱了拱手对任齐行礼。
在武安国看来,这是极为无礼的,但是在孟楚雄进来之前,任齐就吩咐过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任齐的安排行事。
而任齐就似乎没有听见孟楚雄说话一样,仍是低头在桌案上翻阅神鹤城此次守城之战中的伤亡损失状况,而进入屋来的孟楚雄充耳不闻。
“末将孟楚雄拜见都元帅!”孟楚雄见任齐不搭理自己,以为是自己说话声音小了,所以加大了音量又说了一遍。
但是任齐仍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看着桌案上那本早已被他翻了几遍的书册,而且眉头紧锁,脸上挂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下孟楚雄是知道了,任齐是故意装作没听见,这让他有些气恼,但是无奈任齐的官职比他大出许多,且这里是大都督府,周围还都是任齐的兵马,所以他也不太好的发作,于是不得已之下,孟楚雄只得单膝跪下,并且拱手在此时说道:“末将东辽军南大营行军大总管孟楚雄拜见都元帅大人!”
“哦,是孟总管来了。”任齐这时才抬起头来云淡风轻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没有在搭理孟楚雄。
这让孟楚雄觉得受了很大的屈辱,若不是想到自己与堂兄孟楚材商议好的大事,孟楚雄此时真的想一下耍手走人,不在这受任齐这份气。
“都元帅,末将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都元帅商议!”
“哦,说来听听吧!”任齐依旧是一副不上心的语气说道。
孟楚雄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对任齐说道:“都元帅,此刻神鹤城内军民伤亡损失惨重,而且经与西辽这连日来的苦战,如今东辽的东、西、北大营早已名存实亡,待到冰雪融化之际,周边敌国定会蠢蠢欲动,这些不得不早作打算啊,而这一切都乃军国大事,所以还请都元帅早日迎回国公,共商国是!”
“孟总管心忧国事,本帅幸感欣慰,东辽有尔等忠臣良将,日后振兴有望了,好!本帅即刻派人前去与国公商议此事,孟总管说得对,军国大事可是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