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顶天见终于又有人站了出来,立马喜笑颜开,说道:“好!司马中郎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司马东昇乃是西辽元帅府的参议中郎将,负责参议军务,为西辽王出谋划策,此人乃是杨顶天最为倚重的谋臣,是三年前投奔杨顶天门下,曾为杨顶天出过不少计策,最后许多计策经过验证都是正确的。
司马东昇不急不慢地说道:“若是攻城,东辽占据城池之利,我西辽军即使能攻下神鹤城也会伤亡惨重,所以我军应该想办法吸引东辽军出城与我军决战。”
“呵呵,说的容易!东辽军岂不知他们野战不是我们西辽军的对手,他们又怎会离开城池,甘愿与我军进行野战?”
张大圭见杨顶天如此器重司马东昇,心里多有不忿,认为自己跟随西辽王杨顶天这么些年了,结果杨顶天却如此敬重这个才来不到三年的家伙,所以听完他的的计策后,张大圭就出言反驳道。
“张将军稍安勿躁!”司马东昇没有因为张大圭的无礼而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继续说道:“王爷,我们不是在襄平城外收押了东辽军上万人的战俘吗?我们可以将那些战俘带到神鹤城外,在东辽守军的面前,对这些战俘施以刑罚,人心总归都是肉长的,见自己的同袍受难,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呢?”
“这个不妥吧!”没等杨顶天说话,杨行御抢先说道:“所谓杀降不祥,况且如果此举不仅没有能吸引东辽军出城野战,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对我西辽军的憎恨,更加坚定他们与我西辽军决战到底的决心,这样不是就适得其反了吗?”
杨顶天满意地望着杨行御,不是因为他说的有道理,而是欣慰自己的儿子如今也知道多方面看待问题了,看到自己的继承人有了进步,杨顶天还是很高兴了。
但是这一码归一码,杨顶天还是认为司马东昇的计策是可行了,不过杨行御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杨顶天也问道:“司马中郎,对于世子的疑惑,你可有要说的啊?”
“王爷和世子请放心,就算不能吸引东辽军与我军野战,微臣也还有办法!”
“哦,说来听听!”
“如果吸引东辽守军出城野战不成,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东辽战俘掩护我军攻城,待到攻城时,将这些东辽战俘与我西辽军混杂在一起,如此一来,东辽守军在守城时就会心存顾忌,而且他们那些火石弹也不会轻易再使用了,这样我军攻下神鹤城就有望了!”
“好!”听完司马东昇的计策后,杨顶天大声叫好,“司马中郎的计策妙计了,来人,速去提调五千东辽战俘到神鹤城来,待东辽战俘到了后,立即按照司马中郎的计策去做,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