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候面对自己的内心,打破那层若隐若现的隔阂了。
“我再问一遍,张远有沒有回府?”
三人心中一沉,张远确实被他们忽视了,若是他追究起來,三人的确不可推卸责任。
“爷,我去看看。”
凌正扬果断起身出门,此时要是不给出个结果,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事。
他隐隐感觉到,即墨琛自从中毒之后,性子渐渐开始变了,更加绝然清冷,多疑善变,捉摸不透,如今连表面的淡雅温和,都渐渐消失。
即墨琛接过姚浅译递过來的药,一饮而尽,随即问道。
“我昏迷之后,围场发生过什么事?”
许郗文立即回答道:“爷,我当时在帐篷中照看你与张远,只听闻欢笑声,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我已经派人约了魏献松,约摸晚点便会得到准确的消息。”
“有什么可疑之处?”
许郗文想了想,答道:“你昏迷后被安置在帐篷中做紧急处理,然后,皇上來过,交代毫升照看着。再有,那位鄢融公主似乎要进來,但是应该是左叙硬是拉着不让她进。二人在帐篷外争执后,便离开。”
即墨琛眼神一闪,唇角勾起一抹笑,想着那鄢融公主今日之举,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他父皇果真算计的深。
“知不知道张远住在哪里?”
姚浅译与许郗文沒反应过來,怎么突然又回到了张远的话題。
姚浅译心中一沉,他是说还是不说?说了,庄词时候肯定得收拾他;不说,面前这位爷爷不是好相与的。
正在犹豫中,即墨琛扫了一眼面色有一丝古怪的姚浅译,心中便猜到这小子肯定知道。
不待姚浅译开口,便率先下了命令:“浅译,稍后你带我去一趟。”
姚浅译怔楞地抬起头,他什么都沒说,爷怎么会知道?
于是心中默默地念着:小词,你可不要怪我,我可是什么也沒有说啊!
凌正扬去了沒多久,便匆匆冲进來,手中拿着一封书信,递给即墨琛,语气有些沉重:“爷,魏献松派人送來一封信。”
即墨琛接过,抖开信纸一看,不禁轻笑出声。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这魏献松究竟说了什么?
“爷,是有何事发生?”凌正扬不由问道。
即墨琛将书信递给他,嗤笑一声:“看來,那人是想好好将我一军。”
姚浅译与许郗文迅速凑过去一览解惑,一看便大惊,皇上为爷指婚?
许郗文心中狠狠一沉,道:“皇上事先已经说明,赛前无异议,时候就不得有反驳之意。想必,皇上已经允诺了那鄢融公主,如今,就看爷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