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子下去,骨头断裂的声音接连而起,伴随着起伏不断地惨叫声,文铮把最后一个人给打趴下,而那个人恰好是带头人。
兴许还有力气,文铮对着带头人多挥了几棍,他疼得惨叫连连,一边缩成个像煮熟的虾米,一边求爷爷告奶奶的。
顾衡生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目光直视着前方,看着文铮在人群行走自如,挥舞着手中的棍子。
文铮的动作干净利落,快准狠的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在他看来,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看着她撂倒最后一个人,顾衡生弯唇笑了,含义是复杂的,有骄傲,有自嘲,还有别的难以理清的情绪。
文铮扔下手中的棍子时,刚好两分钟,地上倒了一片的人,都在痛苦的呻吟。
……
车内一片漆黑,偶尔有路灯照射进来,落在萧墨冰冷到无以复加的脸庞,他一声不吭的坐在后座,眸光沉沉冷冷,似是聚满了天地间森冷寒潭,冰冷可怖。
荆永专心的开车,但身后冷飕飕的,让他无法忽视,他不敢透过后视镜去观察萧墨的神色,斟酌语句片刻,开口,“总裁,以夫人的身手,不会有事的。”
本是一句宽慰的话,却丝毫起不到作用,反而让车内的温度愈发的冰冷,荆永感觉手指头都被冻住了,立马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车内又安静了起来,过了片刻,荆永手机的铃声划开漂浮寒霜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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