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以为埋在胸膛里,导致她呼吸不顺畅,伸手抬起她的脸颊,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指尖的温度滚烫滚烫的,刚护住她的脸颊,文铮执拗的躲开了,但又不知往哪里躲,只能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里。
不用照镜子,文铮也知道自己的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她又怎敢抬起头,以脸示人,本能的想要躲,最好躲到树洞里,谁也见不着她窘迫的样子。
萧墨怕她会把自己捂到窒息,精准锁住她的下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欺身靠近,再次堵住她的唇,往她嘴里输送氧气,直到他觉得氧气输送够了,才离开她的唇,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别把自己闷坏了。”
所以……刚才给她做人工呼吸,是以为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令其呼吸不畅。
她不是呼吸不畅,她是在平整心跳声。
看瓜的群众,被萧墨的第二次亲吻,看愣了。
明明是人工呼吸,一点也没有让人觉得恶心或是反感的地方,反而像是一幅唯美的画面,以唇抵唇,撬开她的唇瓣,把氧气输送进去,末了,不忘来个法式深吻。
今晚的局是陆致列组的,他忽然后悔了,为什么要找有家室的人组局?
这不是主动找虐吗?
别人有女人抱,有女人吻,他一个单身汪,只能抱自己,只能吻自己的手。
弄得他都有想要谈恋爱的冲动了,有个女人,牵牵手,抱一抱,亲一亲,睡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