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生盯着她好半天都没有要开口的迹象，似是在默认又似是在否认。

即使他不说，文铮也能猜出个大概。

顾衡生不是那家会所的常客，她第二次出现，就碰上了顾衡生，如果单纯用一个“巧”字来解释，也未免太牵强了。

先是偶遇，再是戳破车胎，让她不得不乘坐他的车回家，第二天是一系列的纠缠，甚至做出暧昧的举动，都是为了能拍下让人误会的画面。

但有一点文铮想不明白的是，他明明可以亲下去，为何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停下了。

他真的亲下去了，即便她有别的角度拍摄的视频，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文铮能想到其中的利害，顾衡生不可能想不到。

是什么让他突然收住手？

文铮：“照片是你让他放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文铮的目光落在掌控影像设备的的人，那个人触碰到文铮的目光，下意识的想要跑，但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念头，佯装镇定的站在原地。

她的语气有种笃定，那个人是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