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离开后,文铮凑上前,端量着古柳琴微微肿起的脸颊,眼底不由的生出几分冷意,心想,只是扇了几个巴掌,还是太便宜李淑梅了,如果她出手,把李淑梅的手废了也不解气。
文铮似是想起了什么,“古女士,真没想到,你也会扇人耳光子。”
古柳琴转眸看着文铮冷淡的眼神,微微勾唇,云淡风轻的带过,“我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
文铮听得出来古柳琴似乎不太想深入讨论这个问题,也知道她从温柔娴静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女战士,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做出些有损名声的事情。
为母则刚,大抵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转变。
文铮把药膏收回盒子里,放进古柳琴包里,按照说明书,事无巨细的嘱咐着,抬眸又看了眼古柳琴,似是能洞悉她的内心,“你真的不想让爸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还能替你出面教训她。”
文志国是睡在她二十几年的枕边人,他的性子,自是比文铮还了解,以他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不把李淑梅生生扒了一层皮,难解他爱人被人欺负的恶气。
他可以不给李淑梅面子,但不能不给萧翰渊面子,他们由两家人变成一家人,他们两个又是有过命交情的人,要是因为她们这么一点事,让人有机可趁,生了嫌隙,那会影响到小两口日后的感情。
里面牵扯出太多的问题,不止是争口气这么的简单,与其这样,她还不如闷声咽下去算了。
古柳琴接过文铮手中的包包,轻轻拍了拍包包凸起的地方,是放了药膏的地方,“多大点事,还要劳烦你爸,难道我就没有这个能力解决?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回敬了她几个巴掌,愣是一点也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