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平脸上的紧张，慕少渊一字字道，“四年多前，在云上酒店，我曾意外闯入一个女孩的房间，我想问宋秘书，那个女孩是谁？”

宋平怔住，随即呵呵笑了：“慕总，你闯入谁的房间，我怎么会知道？何况还是四年前？”

慕少渊定定的看着他。这眼神看得宋平心里有些发慌。

四年前，他曾跟着李衍泽以非正式国事访问的身份，暗中进入过欧国。当时来的目的，自然是不能公布的……

至于慕少渊提到的那个女孩，这件事则实在是个意外而已……

“宋秘书，我的耐心有限，你的时间也有限。”

慕少渊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四年前你和李衍泽先生暗中到访欧国，虽然秘密，但并非无迹可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对彼此都有好处。”

锐利的目光落在宋平脸上，似要穿透他这个人，“那个女孩在第二日便踪迹全无，连酒店都查不到她的入住信息，我找了她四年，如今既然能够问到宋秘书这里，那自然是有了绝对的证据和把握。宋秘书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回答。”

“慕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平自然明白慕少渊说这些话的意思，但他此刻怎能轻易道出真相，他饶过慕少渊朝着卫生间的门口走去。

“三分钟。”

慕少渊清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里响起，裹挟着无边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