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妇人从中年人身后粗暴的拽出,农夫跌跌撞撞的想抓住自己的婆娘,被一脚踢了回去,妇人开始小声哭泣起来,水桶一样的身材让她成为草原人最好的护盾,刀架在妇人的脖子上,妇人吓傻了,瞪大眼睛。
农夫从地上爬了起来,瘦小的身板对着草原兵不停的磕着头。
时间,用不了一刻钟就会有附近的骑兵赶来,站在墙角,有妇人的身体挡住自己,他不急,需要着急的是房上人。
农夫还在哽咽的磕着头,小女孩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但她更加害怕的看着被刀架着的母亲,妇人看到小女孩无措的表情,勉强露出了笑容去安慰吓坏了的女儿。
房上的瓦片发出轻微的声响,草原人露出黄牙,他知道,有人等不及了。
妇人尽力已经开始不停的抖动自己的身体,她一个农家妇人能撑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了不得了。
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刺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妇人感觉有鲜血流出,草原人架在脖子上的刀无力的比划,着最终的落在地上,妇人踉跄了一下,向自己的丈夫扑去,嚎啕大哭起来。
小女孩看着草原人无力的倒下,刀尖横着穿过并不坚硬的泥墙,透过草原人的喉咙,刀上的缺口反而加大了伤口,短一寸,人死不了,长一寸妇人小命难保。
好一把刀。
罗三真是越来越喜欢这把刀了。
妇人抱着相公和女儿嚎啕大哭,罗三带着斗笠,拿着刀,背着弓走了进来。
第七日,杀三人。
谁家少年凉了血。
喝了一瓢水,罗三决定把一家人送出破败的小村庄,农夫一家舍不得自家的田地,在左邻右舍逃往丰都时固执的守着小破屋,这可是不是什么好决定。
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抱着充满布丁的步老虎好奇的看着罗三。
注意到小女孩目光的罗三蹲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好可爱的小老虎,你娘亲给你的吗?。”
“不是,是几位道士爷爷给我的。”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说道,了。
罗三豁然起身问道农夫:“有道士来过?”
农夫茫然的点了点头:“大约半个月前吧,一个叫源明的道士来要了点水,就走了,还想叫我跟着一起走来着。”
“可曾说过要去何方?”罗三有些激动的问道,大爷的可算找到了,杀人,找人,罗三这过的可不是一般忙碌。